那四只猎犬经她手照料过的,识得人,围在她身边,也不往前跑,只蹭着她的腿肘子。
    还不如伺候畜生呢。
    幼清蹲下身,抚着猎犬的脑袋,准备稍作歇息。
    往四周一探,见林中茂密,路径窄小,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胡乱跑下去,只怕得迷路。
    更甚的,怕是连林子都出不去。
    幼清同那府里那只养了最久的猎犬说话,“素日里你最是聪明的,今儿个可得替我找出条路来,这天要是黑了,野兽出没,我可就死定了。”
    她煞有其事地做出扑腾的动作,仿佛要让那猎狗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身后一个低沉声音传来:“放心,你死不了。”
    幼清下意识转身,往上仰视,光斑耀眼,德昭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他牵着马,像是走了段路,袍角沾了灰,脚步沉稳,朝她而来。
    幼清又一次细瞧他的脸。
    他脸不白,透着风吹日晒后的小麦色,而常年征战沙场的艰辛,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隐去了王爷身份,往人前一站,他也有天生骄傲的资本。
    天底下面容俊美至此的男子,恐怕找不出几个了。更何况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无法忽略的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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