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浅薄愚蠢的人。
    幼清张嘴欲问,来喜摇摇头,示意她快些进屋。
    幼清浅蹙呼吸几下,捏了捏半拳头,弯腰入了书房。一入屋,笑容端起来,眉眼灿烂,弯腰就福礼,“爷大福。”
    “来了。”
    语气平淡得很。
    幼清不敢抬头,只柔声问,“爷找奴婢?”
    “你过来些。”
    幼清这才抬眼,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兴许是他的意思,只几案上的鹿头墫旁微弱的一点星光。
    靠窗的书案边淡淡照进了点夕阳余晖,窗台两旁青瓷瓶里各插一纨凉扇,他站在书案前,被灯光映衬在墙上的身影高大俊逸,单手负在背后,一手执笔挥洒。
    幼清缓缓走近,不敢靠得太近,垂首而立,等着听他的吩咐。
    徳昭指指案上的墨砚,幼清悟出意思,立马上前磨墨。
    他一边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去哪了?”
    幼清不紧不慢地答:“下午轻琅姑娘说少了个荷叶花瓶,托奴婢去找,奴婢便找去了。”
    徳昭手一挥,写完最后一笔,眉头紧蹙,不甚满意,揉成一团丢开。
    幼清小心翼翼重新铺了宣纸。
    徳昭将笔一撂,笔杆子挑着弹到她手背上,她手一抖,几乎打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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