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
    徳昭眉头越发皱紧,盯着她沾了粘稠黑墨的手指尖,心里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捏了她的手,面容肃穆:“你怎地这么笨。”
    幼清一只手搁在他手心,胸腔里心跳噗通似鼓声,她低着头,不敢轻举妄动。
    一来一往,便是暧昧。没有来往,便做不得数。
    “瞧奴婢这笨手笨脚的,多谢爷的帕子。”她笑着,借接帕子擦手的当头,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徳昭回过神,没说什么,绕过书案,踱步往院子而去。
    幼清碎步跟上。
    院子里的人已被来喜打发下去了,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
    夏日幕空,深沉黑夜来得晚,晚霞散去,繁星渐渐露出。
    徳昭抬头看夜空,“花瓶找到了吗?”
    幼清摇摇头,“没有。”
    “继续找,能找到吗?”
    幼清愣了愣,抿抿嘴,“应该、找不到。”
    徳昭牵唇一笑,“你既知道找不到,为何还要去,平白无故地让人作践。”
    幼清认真道:“奴婢是侍女。”
    徳昭又是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颔首凑近,粗眉浓眼薄唇,一张脸离幼清只有咫尺之距,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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