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走来走去,不知道自个宿在哪个屋子,想了许久,决定直接去问来福。
    重新回了东院,还没得及问,来喜笑:“你来得正好,爷刚回来,此刻在屋里等你呢。”
    幼清凝眉,问:“晚上也是我伺候么?”
    来喜:“那当然,如今你是贴身伺候爷的,自然要由你服侍爷入寝事宜。”他将“入寝”两字说的格外重,仿佛要说出点什么,幼清听着有些不自在,又问:“大总管知道我睡哪个屋子么?”
    来喜笑得含蓄,指了指屋子里头,“这个咱家不知道,姑娘还是直接问问主子爷。”
    他这边话音刚落,便听得屋里头徳昭的传唤声:“来喜,人回来了么?”
    来喜高声答:“回爷,幼清姑娘回来了。”朝幼清示意,让她赶紧进屋。
    幼清不甘不愿地入了屋子。
    徳昭斜躺在榻上,慵懒地拿了本书看,见她来了,稍稍抬眼,也没问她去哪了,只道:“回来了。”
    幼清应下:“嗳,回来了。”
    徳昭点点头,“爷乏了,过来伺候爷罢。”
    说的是让她替他更衣。
    屋里头一应物件都已经备齐全,就差个侍奉的人了。幼清捏了捏袖子,看了看前头摆着的巾帕铜盆盥物以及四脚屏风上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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