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不知从哪里下手。
徳昭慢悠悠地起身,坐到床上去,极有耐心地教着:“先拿温水浸了帕子,拧三遍再过三遍水,拿来让爷擦脸。”
幼清一一照做,捧了帕子递到他跟前。
徳昭从她手上接过帕子,手碰着她的手,温温热热,白嫩湿润,他顿时就不想动了。
幼清被他抓住了手,往回抽抽不出,只得往前,亲自拿了巾帕替他擦脸。
徳昭这才放开她,怡然自得地享受她的伺候。
在幼清看来,断手断脚全身残废的人,才需得要人这样服侍,她也是没做过这等活计的,下手不免重了点,几乎要搓出他一层皮来。
徳昭蹙眉,逮了她的手腕,“痛死爷了,你存心的?”
幼清顺势跪下去,“爷,奴婢笨手笨脚的,要么还是换人伺候爷罢。”
徳昭噎了噎,嘴里一字一字挤出话来:“不要别人,就要你。”
幼清只得咬牙继续服侍他。
一步步做下来,到了最后换衣服的时候,幼清下意识要回避。
徳昭叫住她,“你去哪?”
幼清答:“奴婢去屋外候着。”
徳昭笑,“你去屋外了,谁来替爷换衣服?”
幼清一张脸烧红,支支吾吾:“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