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家家修具,夜晚祭奠焚五色纸衣,为先人上坟烧纸。
    睿亲王府是不过寒衣节的,只在十月初一这日添用白炉子。
    离过年尚有两月,府里佛殿开始烧晚香。散香燃尽后,太监即会敲响铜磬,磬声震耳欲聋,王府上下皆能听到。
    幼清伏案提笔,仔细翻看账薄。
    她是做惯活的,闲了这些日,也不想再作画,人都闲憔悴了,徳昭索性让她管账。
    原先说的是,让来喜将整个王府的账都交予她,她伺候人的细活做不来,就让她做些其他的,管管账正好。
    这几乎相当于将管家的权利交到她手上了。
    幼清哪里敢应,她要应了,都能想象到太妃跳脚的样子。
    退而求次,便拿了跨院管账的事。
    她总不能白拿月银,如今徳昭允诺不再像从前一样轻浮,她又能像以前一样脚踏实地地过日子,只不过身边多了个他而已。
    屋外清寒的黄昏之色,磬声隐隐从佛殿飘来,崖雪端着熬好的燕窝粥进屋来,“姑娘,歇息歇息罢。”
    幼清正专心致志地翻看账簿,敷衍地点点头,并未停下动作。
    崖雪叹一声,只得上前掩了账簿,“你再这么看下去,眼睛都要看瞎了。”
    幼清凝眉,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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