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做了记号,才不至于被崖雪打乱节奏。
    她往上一瞧,见崖雪只穿了件单薄的梅色织锦夹棉裙,脸颊冻得通红。
    起身取来件月华大氅为她披上,心疼道:“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为我去厨房取劳什子燕窝粥,我又不喜欢吃。”
    崖雪笑,拿起银勺舀一口递到她嘴边,“王爷吩咐的,每日一碗,定要盯着你吃下去,补身子的东西,你不喜欢也得吃。”
    幼清无奈地张嘴。
    一边吃一边重新从她腋下抽出账本,翻到一处做记号的地方问,“我瞧出些端倪,这个账本乃是每一样物件的细账,按理说加起来应该与总账的数目一样,今儿我一算,压根对不上,足足差了三百两的差额。”
    崖雪听她这么一说,即刻明白过来。
    定是有人做假账了。
    王爷常年在外,府里大小事宜,皆交由府里人打理,太妃修佛念经,往日也不管这些的。
    只要明面上过得去,也没人会追究,是以藏了不少腌臜。
    去年年底徳昭回府,虽然命人整理王府,但碍于政务,一直没有在这方面花心思,只是将府里的细作们查清楚打发了出去,并未来得及严整。
    夜晚徳昭回府,幼清拿了账本过去同他请示。
    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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