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抵抗。
    她不愿意同他当着众侍从的目光下卿卿我我,尤其是当他的吻那般强烈入得那般深。
    他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白日宣淫。
    幼清悔不当初。
    可是后悔又能怎样,若是再重来一次,说不定她还是会选择同白卿走。
    在小行宫待了数日,算算日子,她已经一月未曾迈出屋子。
    徳昭不让她出去。
    他将她当只金丝鸟一样囚禁起来。
    这一天徳昭外出,幼清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发呆,只等着他走开后,她心里能稍微舒坦些。
    徳昭往回看,望得她身形寂寥,双目呆滞地盯着外头,往日合身的衣袍穿在她身上,竟显出宽大之势,夏风吹进屋,吹散她的黑发,荡进她的衣袖,她整个人瘦弱得像是会随风而去。
    他怔了怔,数月以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两个字抵在唇间,极费力气才将嘴张开:“幼清。”
    声音太轻,悬在半空,甚至来不及传进她的耳里。
    窗台上停了一只小麻雀,玛瑙似的小眼睛,骨溜溜地探着屋内的景象。
    幼清忍不住伸出手去,小麻雀腾空惊起,扑腾双翅遥遥飞离。
    这一刻,幼清当真是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也有那样一双翅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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