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阔不受任何拘束,不为谁而停留,只为自己而飞,就这样一直飞到死。
她想得入神,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未曾察觉。
徳昭下意识抬手想要碰碰她的肩,眼前闪现她在身下承欢时*的模样,含泪不语,默默忍受。
他动作一僵,缓缓将手收回,喊她:“我要出门,你收拾一下准备随侍。”
幼清呆在那里。
他总算是肯放她出去了。
多日来得到的第一个出门机会,她激动得不能自已,面上却依旧平淡。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被迫学会如何伺候他,她还学会了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绪。
她起身福了个礼,并未看他,只轻轻地应一声“是”,徳昭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最终两人默契地同时将视线移开。
四目相对,有的只是尴尬,而非情意。
自那日之后,她第一次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幼清稍稍有些不太自在,重新戴了面纱,徳昭也没有说什么,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她真的只是个寻常的小侍女。
太子负手在背,只往徳昭身边扫了一眼,目光触及戴面纱的幼清,心中一顿,当即想起那晚狂风骤雨中徳昭抱人回来的画面。
应该就是这个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