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玉婉禁不住一抖,知趣地往后一退,匍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徳昭继续看书。
    时间一点点过去,玉婉跪得连膝盖骨都要碎了,大着胆子开口:“爷,奴婢先行告退?”
    徳昭冷笑一声,放下书,起身踱步至她跟前,一双修长的手猛地扼住玉婉的下巴,“既来了,何必要走?”
    玉婉心里雀跃,以为他终是肯让她作陪了,羞滴滴地应下:“一切全听王爷的。”
    说罢就要跟着徳昭往里间的床榻而去。
    徳昭停下步子,神情冷淡,指了指墙角,“跪屋子中间太挡路,就跪到墙边去罢。”
    言下之意,是要她跪一夜。
    玉婉面容失色,想要开口求情,还未来及张嘴,便望见徳昭狠戾的一个眼神抛过来。
    玉婉不敢多说,只能往墙角边跪着。
    床榻上,徳昭反手抱头,盯着床帐子垂下的流苏发呆。
    玉婉虽不是阿妙,却还是有点用处的。
    他倒要看一看,幼清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
    第二天,玉婉在书房与徳昭待了一夜的消息传了出来,早起的婆子说得有声有色,又说玉婉从书房出来时腿都站不直,一张小脸苍白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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