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喊疼。众人一听,纷纷红了脸。
不曾想爷竟这样勇猛。
说来说去,又说到幼清身上,难免将其拿来比较。
不知是谁,说出一句:“说不定爷更喜欢这个新来的姑娘,听说是代亲王那边送来的,背后有靠山,比屋里那个强多了。”
大家不敢附和,毕竟之前徳昭对幼清的宠爱有目共睹,玉婉就是再怎么得宠,那也不一定持久。说不定就只是这一次呢。
在众人纷纷持观望态度之时,徳昭似乎抛出了答案。
自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与幼清同寝过,每晚都宿在书房,夜夜让玉婉作陪,并时不时当着众人面赏她无数金银珠宝。
众人纷纷传,如今玉婉才是徳昭心尖上的人。
都上赶着讨好她。
玉婉表面风光,心中却是有苦说不出。外头都说徳昭如何疼她爱她,甚至想让她为王府传宗接代,殊不知,她与徳昭待了这么多个夜晚,徳昭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
说得好听是夜夜作陪,说得不好听,其实就是每夜罚跪。
玉婉知道,她其实就是徳昭拿来刺激幼清的一枚棋子,徳昭从来就没正眼瞧过她。
长得和宋阿妙相似又如何,终归是老情人,哪里比得上幼清这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