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一。”姜少飏此时沉凝了神色,无比郑重,饮尽后又斟满了一杯,“还有之前那一桩,犬戎细作渗入引起圣上重视,着五皇子严查,果真是与郎家牵涉颇深,抽丝剥茧又揪出十数名潜伏颇深的异国贼子。”
“而原先这份功劳该是子阆你的。”
沈崇在听他提及五皇子微微一顿,当朝几位皇子,太子中庸怯懦,二皇子好大喜功不避锋芒,四皇子野心勃勃,六皇子生性散漫喜好游览河山,而这位五皇子在朝野大抵是最低调且最琢磨不透的一个
“我不过是提了一个思路,余下如何是平昭兄自己的本事。”沈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温度降下,适好入口,却因错过时机泛凉后回了苦味。他应了一人,要保沈家周全。
“让平昭担上风险该是我过意不去。”
姜少飏见他又恢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亦是想到了里头那层内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咱们俩个有必要这么客气来去的么,合着这回是我受益欠你一个人情,将来你若有需要召唤一声即是。”
沈崇睨向他,视线余光里却映入一抹火红身影,依旧是那般张扬肆意,心神恍惚地道了个好字。
姜少飏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与虞忨站了一道的五娘,还不出几言,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