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想撩袖子,而依着前者的神情似乎越是来劲儿了。
“虞家那小子还真是揍不怕。”姜少飏微微眯着眼觑着缠上阿妧的傻小子,始终是看不顺眼。
“也只因对象是长乐郡主罢了。”沈崇的声音冷清地若局外人,看着底下两人平淡扫过一眼便未再关注。
“那你这回破例给他们冬暮堂的讲学是为何?”姜少飏像是漫不经心地提起,眼神却停留在了沈崇身上,“这小妮子得了个乙等,这两日翘着尾巴尖儿走路,可是高兴。”
“同样,我也高兴。”沈崇抿了口茶,嘴角现了轻微笑意。“能让春梧堂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瘪,不值当么?”
姜少飏稍怔后点头,他们在时春梧堂哪是这个风气,如今还真是一届不如一届,合该被挫挫锐气,但“你也不是会费这个精力的人。”
沈崇神情淡泊,“当初是谁托我照拂的。”仿佛是回应好友的质疑,随后又道,“这桩既是惠及冬暮堂,同样也于我有利。当然,你若是想表谢意,就再欠我一人情罢。”
“”姜少飏哑然,好像回回是他占上风的事仔细思忖又不是那么回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沈崇依旧悠然饮茶,只是茶入了口却有些不知其味。
良久,姜少飏的声音幽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