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于给盐场做工的盐工,然后附近家中贫瘠的庄户人家,再是家境尚可的镇上人家,最后是富裕的人家。凡是大商户大乡绅地主不准租盐场制盐,但如果他们自己发现新的盐场另当别论。
租盐场的人除了交一笔租金还要交盐税,不多,每斤五个铜板。而售卖盐的商贩也是交五个鲷板每斤的直税。
一时两淮人们奔走相告,纷纷就近去租盐或是拿盐售卖。
而之前周中开出的盐引,周中也命人来拿盐。之前那些人送的东西,周中都登记在册,按其价值折算成银两发放盐。
那些人不料有如此好事,一个个俱兴奋又高兴,又念叨周中是好官,是青天大老爷。
盐税是上交朝庭,但每个盐场的租金却是截留给当地的盐官们,从小吏到书办到盐官人人都有份。
于是,盐官们销声匿迹,原来准备上的拍子纷纷收了起来。
而朝中得知这一消息时,两淮新盐政进行的如火如荼。
一干大臣直瞪眼,有人道抓了周中回京审问,然后派人取缔新盐政。
一直眯着眼打瞌睡的景仁帝一下子睁开眼,看着下面说话的户部侍郎,“你是怕没有盐商的孝敬吧。”
户部侍郎立时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景仁帝冷笑几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