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去。
周中在离京前曾跟他说过新的盐政,与其让大盐商得利,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当皇帝的都好,还不如还利于民,让天下的老百姓念着他这个皇帝的好。
何况盐场每年出租的租金也有他的一份,充实他的内库。
有了景仁帝的支持,周中越发干的火热朝天。
而扬州的盐商们全慌了,周中此举简直是断了他们的活路。没有了独家经营盐的权利,他们如何牟利,如何能让盐像之前的价格。
周中虽出了盐政,却没有规定盐价,由租盐场的盐民自己决定,又没有了中间门门道道的打听,盐价直线下降。
而那些原本拿不出手的私盐贩子也蠢蠢欲动,能贩私盐,除了自己有盐以后,必定有来路拿到盐。
譬如跟周中打过交道的小林,知道新政后急匆匆地冲家里赶去。
一到家,他就激动地道:“爹,爹,你听说了新盐政没?”
“我们的盐也可以大白于天下了,只要我们出租金,这盐就归我们开采炼制。”
“说不定是官府想引出私盐的晃子。”老林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爹。”小林张着嘴,半晌又道,“爹,这总是一个机会,不试又如何知道?”
“试?你要拿林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