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着,便问道:“于太医是不是对此早有耳闻?”
于太医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不曾,不过王长子请试想,大仪宾往日服用补药过量,甚至随身携带,其品性……已可见一斑了吧?再说当年,大县主又会是为何缘故大发雷霆,害得大仪宾至此的呢?”
所以说,孙景文早就是个色鬼,阴痿之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成了个变态的色鬼。
安化王听得几欲作呕,霍然站起,气急败坏地叫道:“来人,快拿床板来将这孙景文抬走,送回他自己家去,莫要脏了我闺女姑爷的屋子!”
邵良宸忙道:“父亲,毕竟人命关天,是不是还不宜挪动大姐夫?”
于太医在一旁插口:“二仪宾不必挂怀,大仪宾这状况,挪动与不挪动已无差异,都只是靠着人参续命罢了。我可下定论,他神志都不会再恢复得过来。”
女婿已经是个准死人,安化王还惦记着收拾朱奕岚,一刻都待不下去,匆匆出门而去,荣熙郡主草草安抚了何菁与邵良宸两句,也跟了安化王而去。很快便有宦官进门,拿担架将昏迷不醒的孙景文抬了出去,送上马车拉走。
朱台涟并未急着走,看着下人忙活完了,他朝邵良宸问:“孙景文有没有额外对你说过些什么?你直言告诉我,但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