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均可帮你。”
此时身周没有外人,二哥的这句问话显得意味深长。莫非他也猜到孙景文会来敲诈?他要真猜到孙景文拿了邵良宸是厂卫探子的线索过来敲诈,还能“帮忙”?
邵良宸似笑非笑道:“我只想问二哥一句,听说二哥与大姐夫来往甚密,曾交托了许多差事给大姐夫去做,二哥您对大姐夫的人品,难道并不了解?”
朱台涟的神色很明显僵了一瞬,他望向何菁道:“倘若我早知他对菁菁有此肖想,绝不会不闻不问。”
何菁气嘟嘟地鼓着脸:“当日在京城,他与我说话之时就眉来眼去,一副色胚模样,这也是我当时不敢向他承认身份的原因之一。结果我将此事回家来说了,他竟还不信。”说着就剜了邵良宸一眼。
邵良宸面色发窘:“我又如何想得到,家里会派个那种货色来寻你?”
朱台涟被刮得面皮生疼,再也提不出什么质疑,只好道:“是我虑事不周,看人不准。这一次的事没你们的责任,你们都不要挂心了。”
说完他便朝外走去。
“二哥,”何菁追上几步,“父亲会如何处置奕岚?”
“定会叫她再也威胁不到你!”朱台涟又回望了她一眼,“你们都不必管,也不要过去,省得到时听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