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梦了吧?”
何菁失笑:“怎么了?你以为我醒不过来了?”一出了声才发觉嗓音实在沙哑得厉害,听上去就像在打磨生锈的铁器,连她都觉得难听死了,简直都不好意思说话。
他凄然蹙起眉,也不管绮红在场,凑上前来在何菁脸上吻了又吻。先前他们再如何公认感情好,都还没当着外人这般亲热,何菁又是羞涩又是迷惑,又不好意思出声,只能忍着脸热任他施为。
最后邵良宸与她抵着额头,似是费力地压制住澎湃的情绪,好容易才重新说出话:“菁菁,你都已经……已经昏迷了十二天了!”
都已经十二天了,怪不得身上僵硬得如此厉害。
绮红将放了药碗的托盘放在圆桌上,一说话也带着点哭声:“您看我们就说呢,二小姐铁定没事,铁定好得起来!”
何菁隐然心酸,望着邵良宸问:“都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
邵良宸却很快敛起脸上的所有哀戚,很家常地微笑着:“其实据太医们说,你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才会昏迷不醒,等歇过来了,便会没事。都是我太过挂心,总是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的。”
何菁很好想象,如果换成事他昏迷不醒,她也会成日提心吊胆,不见他醒过来,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