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连忙拉着素儿和老雷退了几步。
    当老鹤的皮肤被划开,一只黑壳甲虫探出了头部,原来,老鹤之所以会像是被抽干了体液都是这只甲虫的功劳,它是就像是一个寄生虫代替了老鹤本来的心脏,却又在最后关头吸取老鹤的生命。
    那甲虫好似蛹虫破开皮肤,仅仅是在眨眼之间,它一跃而起,直扑向我的面门,身旁的老马却在第一时间开枪‘砰砰’两枪结果了甲虫,差一点恐怕我就会像老鹤一样的结局。
    老鹤成了干尸,我们几个心情都是非常低落,老雷擦了擦眼泪,说:“他一辈子老光棍身下也没个亲人,唯一的侄子还在沙漠给丢了,现在人死了,咱们哥几个也不能让他抛尸荒野啊。”,说着,他将外套脱掉给老鹤罩在了头上。
    当前病患的怪病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哪怕在老鹤口中得知了关键性的消息,可却对救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当天,老马叫来了汽车,我们个把老鹤的尸体带回了库尔勒。
    后来,找到了火葬场就这样把老鹤给炼成了骨灰。为死者命名时,我问他们哥俩,老鹤全名叫什么?
    他俩面面相觑,纷纷摇摇头:“不知道啊,老头子也没说过真名。”
    骨灰盒上总得写个名字,经过我们几个一商量,胖子说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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