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鹤发财’,老雷说叫‘鹤革命’,思来想去,我说:“不如叫鹤一吧,毕竟老鹤头也是是独一无二的。”
哥俩表示叫啥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喜欢叫老鹤。最后给他的骨灰盒刻上了名字,打算买点香纸祭拜祭拜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没办法,只能买两束假花给摆上了。
临别时,我说:“你放心,等我们在沙漠离开,一定把你给带着,还有你说你侄子的下落,我也会尽力帮你寻找。”
“虽然我知道咱们出去倒斗的时候你个老混蛋一直都偷偷藏东西,但胖爷没跟你计较,谁让你是革命队伍的大脑呢。”
“以后赌钱少了一个人,记得在那边给哥几个收拾好房间,做咱们这行的,有今天没明天,保不准哪天去找你喝茶呢,走了,你特么的要是在天有灵,就好好保佑我们几个早点摸了那个不死国。”
素儿也说了一些怀念的话,后来我们几个纷纷鞠躬过后,离开了墓园。
门外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老马戴着目镜对我们几个挥手:“上车,去水井房。”
“有没有报酬?”胖子问。
“有补助,你们现在的身份是特邀考古团队,一个人每天10块钱。”老马说。
“多少?十块?您老人家快歇歇吧,这么的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