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姚二把门挡得死死的,拳头放哪都觉得不舒服,他羞红着脸,极小声的说了出来,“银子被我大嫂“借”用了。”
话一旦开了头,下面的就没有那么难为情了,姚二干脆一连串说了下去,“安弟也知道我大哥的小舅子王汀,虽也挂个太原王家的名号,但到他这辈和本家早就出了五服。上个月月初,王汀在江州任上犯了渎职之罪,被督察院逮了个正着,押送进京。大嫂往本家求援,人家也没怎么搭理。你也知道,那大牢是好进不好出,大嫂为了救弟,把嫁妆当了大半都不够,刑部那边又逼的紧,情急之下,就,就把我娘给我存的三万两聘礼给提走了。”
赵秉安实没想到还有这般内情,外人都称颂镇远将军府的大少奶奶温婉贤惠,宽厚孝顺,谁能想到是个能为一己之私盗走小叔聘礼的无耻之辈呢,想想他见过的那位笑得和煦大方的少夫人,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转身回座,既然不是故意轻贱他们赵家,那这门婚事还是能谈下去的。
姚二现在也不敢坐,生怕面前的小舅子再一生气,真把这门婚事搅黄了,那他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安弟你也知道,我爹有九个兄弟,再厚的家底也都分薄了。再说,因为我祖母的缘故,府上还得养着四叔六叔两家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