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孤儿寡母的,总不能都赶出去吧。现在,我爹和大哥又都被调回了京城,没仗打,那就没有军功,这津贴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所以,现在府上确实是有点窘迫……”
赵秉安眼皮都没抬一下,“世兄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让人听见还以为我逼迫将军府出银子,卖姐求荣呢。”
“是我说错话,安弟你别和我计较。”
“唉,姚二哥,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姐夫,可令府如今的情形让我怎么敢把家姐嫁过去?”瞧见姚二要张嘴,赵秉安先做了个手势,压住他的话头,“你先听我说,我姐她从生下来就没吃过一星半点的苦,我们全家从来都是把她如珍如宝的捧着的。十几两银子一碟的茯苓糕,我姐不管吃不吃,每天我都给摆在膳桌上;一个月她从头到脚要打一套新首饰,逢年过节还的另算,一个季度她至少得添八套衣服,都是金绣坊的老师傅上门量身亲手缝制的,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件。每隔几天,她还要弄个珍珠粉灵芝末的保养自己,隔三差五的还想尝个新鲜事物。不算那些零零散散的,就我姐一个人,一个月能花上千两银子不止,二哥,总不能我爹娘把我姐养这么大,就为嫁到你家吃糠咽菜吧,你说是不是?”
姚二被赵秉安堵的死死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当初他求他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