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孽债啊……”
瞧着老友脸上压抑不住的伤痛,莫居山心里一下后悔了,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就剩几个了,何必再强求朝上那些腌臜事务,顾好自己就得了,其他的让沈一鸣那个滑头折腾去吧。
“从清(文濂字),底下那小子就交给你了,包他安安稳稳过了乡试,算是为师交于你的托付。”邵雍就这么一块心头肉,出了差错怎么受得了,为老友舍一回脸面,他也豁出去了。
“是,弟子谨遵恩师吩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恩师的教导,哪有他今日的荣华富贵,别说只是保一个赵秉安,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文濂也得硬着头皮上!
大堂里排查完所有可疑的士子,任重便清了场。吩咐下人将昏迷的儿子送回府之后,他便上了赵秉安在二楼的包间。
“大恩不言谢,赵公子此番的情意任某铭记在心!”
“大人客气了,您不是说过咱们是一家人吗,只是可惜了令郎,明诚要是再早来片刻就好了……”
“那也是孽子的命,怪不得谁。”话是这么说,但真让任重抓到幕后黑手,恐怕非挫骨扬灰不得解他心头之恨。
“任某请公子暂留,是想问问您对此事的看法,毕竟事发之时,您在当场,有些事肯定看得比本官清楚。”任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