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子很混沌,他急需一份清醒的认识来确定这件案子的基调。
“令公子确实动了手,也确实差点闹出人命官司,这都是事实,您今夜处理的再好,恐怕在士子间的名誉也会受损。以在下看来,您与此科秋闱恐怕是无缘了。”
“嘭”用力捶向桌子,赵秉安的一番话打破了任重的最后一丝幻想。
“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设计本官!年处仁已被打落谷底,他没这个能耐,北直隶到底还有谁胆敢于本官作对……”
“这点可以日后深究,关键是大人现在的应对,除了布政使大人,布政使司衙门就剩两位参政支撑门户,您要是被绊倒了,那不管是谁干的,年处仁都能坐享其成。”
“他妄想!本官沾不到的功劳,其他人也休想染指。所幸本官手里还有些东西,就一起送与年大人好了,今夜总不能让任某一人睡不着。”
赵秉安倒是没有接这话,其实不管他说什么,任重最后都会把账算到年处仁头上,他既有意从这件事里脱身,那有些事也不用说的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