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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平帝歪在榻上,枯黄的脸色闪过阴蛰不耐,一个月前,夏榔就是这番说辞,如今还用来搪塞他,这个老东西还真当他束手无策只能任人摆布了。
“先见效用,再补寿元,朕等不了七年八载那许久!”
道袍里伸出一只光滑的前臂,随着屋内微弱的檀香扬起,隔空便捏起了香案上的拂尘,这手段让泰平帝眼眸一亮随即忌惮更深。
“老道早已是方外之人,之所以纠葛尘缘难了,只是因为当初一场赌约输了你母后的终身,故此愧疚难安,助你,救你,都只是在还孝懿太后的因果,圣上想用红丸,老道是决计是不会炼的,那种贻害苍生的邪物就该随着巫咸那个妖人尘封于世。”
“你……,外祖可是在言笑?这药庐即将完工您却告诉朕不开丹炉,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泰平帝恨得咬牙切齿,脖颈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因着道观里呈上的丹砂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见好,但每每尝试行房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一线希望,这老匹夫竟然反悔了,他怎么敢!
要说夏榔是好人,那连傻子都不会信,光宗朝间两大祸害——内侍监、司礼监两大阉宦组织的诞生就是脱身于夏榔为讨光宗欢心而成立的乾清宫大伴队,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