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也没发现我,而我,也没有好好地看清她,只闻得小曲儿在耳边缭绕。
    当言悔的身影滑进白轻衣的眼底,她不过凉凉地扫了言大夫一眼,随手抓起一片花瓣,就吃进了嘴里。
    那双眸子看似无神地盯着四下,脸上且笑着,却冷若冰霜。
    言大夫不说话,也没有走近,他的一只手慢慢动作,背在了身后,大掌张开,朝我无声地挥了挥。
    我看了两眼,才将微汗的手塞了进去。
    大掌合拢,将我的小手裹住,似是予以我鼓励,可我就是迈不动步子,仍是静静地藏在他的身后,只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别逼我。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倒是白轻衣没沉住气,先行自我暴露了。
    外前儿一直没有动静,她像是猜到这场谈话不会有旁人听见般的,丢了花瓣,止了哼调,再一开口,语调神态较之前一刻,竟是判若两人。
    “你不必求我,更不必威胁我,得了那块长命锁,是你的福分,要做皇子你便做吧,我只会是个疯子,不会多说些什么。”
    这话带着半分嗤笑,半分无谓,听着让人不禁眉头一皱,直将那日初见,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给击得粉碎。
    她竟已料到言悔诊出她装疯的实情,还兀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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