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夫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特冷静地说:“不如,我也写张卖身契给你。”
    ……
    思路很跳脱啊。
    我环着面前人的脖颈,佯装出一分嫌弃来:“你?别吧,收个鹰王,我还能掘掘天墓,买下你,我能得到什么呢?”
    老奸巨猾如言悔。
    当即抵着我的额头,压着嗓音,分外撩人地回:“除了身心,确是没旁的了。”
    见我脸红红不答话,这人又接着勾我的魂儿:“可得了我这么一个相公,不够吗?”
    ……
    够了够了。
    简直是够了。
    一声娘子便将我治的死死的,岂料又钻出个相公来,嗯,相公——我默默地打心里一念,果断羞得不行,反射性地就从言大夫身上蹿了起来。
    只是还没站稳,便又被坐着的那人重新拉回了怀中。
    “总是这么羞可怎么好。”言悔伸手捏上心上人的脸颊,被那绯红之色惹得心猿意马,可只能无可奈何地隐忍不发。
    着实是自找苦吃。
    却又觉甘之如饴。
    他真是魔怔了。
    我垂着眼没敢看他的半分神色,面上指腹的温度,烫得我一颗心都快爆炸了,扭捏地去扒言大夫的手,浑身却都如失了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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