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出口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我也不想啊。”
不想一被这人调戏就羞红了脸,手脚也不知何处安放。
如此落于下风。
言大夫就老是欺负我,还欺负的不亦乐乎。
可没办法啊,害羞这种事儿,鬼知道为什么躲都躲不掉,就算有心避着,却总是被那些个躁动得逞地霸占心扉,染了人面。
啧。
被我拉开的大手转而牢牢地扣住了柔软的腰际,直让我没来由地僵了一下,而后,言悔蹭着我的发,看似有道理地分析道:“大概,是亲近少了?”
所以才没能习惯。
……
我咬着唇去推他凑近的脑袋,硬撑着回:“乱讲。”
不过私心里却暗自念叨。
莫非真是亲近少了的缘故?
可自己和言悔这隔三差五就抱抱亲亲的,还算不上亲近多多吗,那得腻歪成什么样子,才能习惯得像是啃了一口糖葫芦。
额。
不不不,糖葫芦如今也不正常了。
好忧伤。
言大夫的发让我给揉了一团糟,眼前的丝丝缕缕扫在面上,挠得浑身都犯痒,他腾出一只手来理了理,另一只手仍是箍着我。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