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夫的洒脱倒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怎么就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来,倒显得我多恶霸似的。
    甩开这些个有的没的,我拾回方才的话题,接着问他毒药的事儿。言悔耐心地回着我的话,左不过是他寻起旁的治人之法罢了。
    而这味毒药便是言大夫跨出的第一步。
    非为致命,却是奇毒。
    只因那效用着实是妙,若有人不幸中招,口不能言其所思,手不能书其所想,总而言之,身不由衷。试想,一个神智清醒的人,却是无法表达自己的心念,该是如何的难受。
    然而在言大夫的研究下,这东西混着其他的药材,再斟酌斟酌剂量,竟是彻底改变了效用,成了治人的药。
    嗯。
    颜漠那小子,算是被拿来试药了。但是言大夫向来负责得很,没有把握的事,他是绝不会做的,更别说拿人命开玩笑了。
    故而,虽说是试药,其实也不过是无数次试验后的实战罢了。
    可这成效之好,还是叫言大夫有些意外。
    而这药呢,也就对人有效用,芃芃这家伙吃了那么些条,倒也没见它因此错乱。
    听着言悔的叙述,我却没有在意这毒药的救人之用。
    其实。
    单看养育这毒药的法子便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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