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如今知晓了其使人言不由衷的作用更是令人称奇。我直直地盯着那塘中的一尾尾鲤鱼,不住地好奇:“这么好玩儿的毒药,叫什么名儿啊?”
“乱心。”言大夫顺口答下。
真是个文艺的名头。
我不大喜欢。
奈何这毒药的趣性,实在是让人心痒。
言悔只顾用其救人,自然是没作他想,我就不一样了,念叨着这味毒药的效用,立刻就蹦出了旁的心思来。
过往抹去证据,都是直接杀人灭口,图个干净利落。
可若是用了乱心,兵不血刃便能绝了后患。
多省事儿。
且又不伤人性命。
言大夫不经意地垂眼,在瞧着我那满溢着兴味的眸光后,顿感不妙。他这好不容易拦下一只恶鸟,别又招来他家姑娘的垂涎了吧。
“阿悔~”我谄媚地望向他。
……
果不其然。
言悔扶额喟叹,而后抬头,摆出那张扑克脸,义正言辞地说:“这是毒药,不能给你拿去玩儿。”
玩个毛哦。
拿我当什么人看了!
气鼓鼓地瞪着他,我哼着声儿,亦是一番的理直气壮:“我不玩,我也用它救人的。”
“哦?”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