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又特怂地垂下了眼,从唇间溜出的声音也小得不行,且磕磕绊绊的,说不利落。
    “就,就——”
    言大夫认真地听着,却只听到那么一个字在盘旋。
    难道伤得很重,才不敢告诉自己?
    念此,他心里有些急了。
    然而不等他催促一声,就见自家姑娘摆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且颤着手,指着那鼓囊的胸口,疾快地掠过一句:“就这儿!”
    ……
    原是那处。
    难怪某人藏着掖着就是不肯说了。
    言大夫轻咳一声,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可那视线却是直直地扫在我的胸前,似是要一探究竟的模样。
    别是要脱了给看吧。
    汗毛一颤,这吓得我,连忙一股脑地说了个清楚。
    都怪骑马装不合身。
    伤得不重,真的一点儿也不重。
    也就破了点皮。
    ……
    言大夫见我不似说谎,好歹是放下了心,可却是不依不饶地催我上药,我敷衍地回着,从他的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瓶,便从书房撤走,麻溜儿地回了屋。
    本该就这么安分地歇下。
    偏我欠得慌。
    当言大夫来叩门,我竟就那么轻轻松松地让他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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