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某人懒懒散散地躺在我的塌上,问:“上好药了?”
    唔。
    我穿着单衣,通红着脸站在榻边儿,嗫嗫嚅嚅地回:“好了。”
    “需要我再看看么?”言悔痞里痞气地勾起了唇角,瞧着某人红得像苹果一般的脸,只觉赏心悦目。
    看看……
    看你大爷。
    捞过床脚的被子将他整个人蒙在里头,我蹬掉花鞋跨过他,直直地躺进了里侧,然后背过身去,半捂着脸兀自平静。
    窸窸窣窣。
    言悔从被子中探出个头来,且朝我这方侧过身来,一时寂然。
    缩作一团的姑娘。
    泛红的耳朵。
    他想了想,挑着眉梢伸出了手,指尖轻轻地一拈,捏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啊——”我捂着耳朵转过身,后背不自禁地抵上了墙,“你干嘛?”
    言大夫枕着手,对我笑:“不干嘛,就是看看,郡主的耳朵摸不摸得。”
    ……
    这都胡诌的什么由头。
    明明就是欺负人。
    我哼了一声,打心底那么一寻思,索性以毒攻毒,硬着气亦是朝着他的耳朵伸了手,要知道,言大夫的耳朵可比我的好欺负。
    结果这次尚未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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