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闷着声音,主动道:“我没有气你,只是自己想不通了,你等等我,我会好的。”
    “我不等。”翻过身,我分外坚决。
    言悔无奈叹气。
    却又听人接着说:“我要哄着你。”
    掖了掖被翻起的被边,言悔隔着被子将我揽住:“万一怎么都哄不好呢?”
    “那就一直哄,总能哄好的。”
    总能么。
    不像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话呀。
    言大夫嗯了一声,没再回什么,我则因着他的些许松动,安静地靠在其怀里。好不容易相拥着睡去,阻着的那层膜倒是变薄了,可到底仍是存在着的。
    ……
    隔日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身旁连余温都没有了。
    不过,本该裸着的身子却是着上了内衫,至于谁换的,不言而喻。
    【作者题外话】:有些事
    得当事人自己转过脑子
    不然旁人怎么念都是无用的
    ☆、第215章 被休
    再怎么说,同言大夫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和缓了些,我哼着小调起床换衣,脑子里满是再接再励。
    心情尚好地跑去探望小白,结果却发现人和我那半吊子师父已然和好了。
    能接受这么快?
    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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