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昨天的那一顿斥还是很管了一些用。
    而那,到底也是对人发泄了一通,我半藏在隔帘后,并没有直接现身。
    只见程妖端坐在床沿上,舀起一勺药,搁唇边吹了吹,然后小心地喂给某男,后者张口吞下,带着几分病气念叨着难喝,再递来一勺竟是捂着嘴不要再喝了。
    “快点。”不得不说,程妖此时的样子神似几日前催着我喝药的言大夫。
    哄好了人就是不一样嚯。
    这气势一下就回来了,且比之前蹿得更甚。
    半倚在床头的白江嫌弃地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倒是同面前的人杠上了。
    难喝。
    就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