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实,当知道人来的时候。
我便揣好徘徊令,打算好要这么收拾他了。
虽然没料到赵小六会突然知晓旧事,但没费多少口舌,便能成功威慑到人,实在是很不错。
言大夫紧随着他的离开,走了进来。
我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见着他的身影,是连忙嚎了一句:“快,快给看看,伤口好像裂了……”
得瑟地耍了剑。
后果便是拉扯到伤口,疼得我不想移动分毫,还得忍住龇牙咧嘴顾着面儿,别让赵小六给看出来。
言悔对此,既无语又无奈。
被重新抱回房间,再重新换上一遭药。
他看着换下的,染着一片血迹的白绷带,是止不住地念:“唉,你这样乱来,我要何时才能吃到肉。”
哪里会不懂他这吃肉的意思。
我坐在凳上晃着小脚,倾身过去,便殷勤地啃了他一口,还开玩笑地说:“喏,给你点儿肉渣尝。”
言悔几分嫌弃地抿了抿唇,这连肉渣都值不上好吗。
方才,俩人的对话,他一句也没能听见,更没犯怂地凑过来蹲墙角。
天知道他有多么后悔,后悔答应某女,让她跟另一个男人独处。
但答应了,就不能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