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独处的时间并不长,多少还能忍耐,可即便如此,言悔仍是觉得自己有点亏得慌,嗯,得讨些甜头回来。
    轻搂上曼妙的腰肢,言大夫将我捞到自个儿的腿上坐下,便反啃了回来。一个又一个的吻,飘在眼睑,落在脸颊,黏在唇间,拂过下颌,然后,密密麻麻地种在颈上。
    我推着某人埋下的毛毛脑袋,咬着唇低语:“疼——”有点儿疼。
    言大夫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啃咬着。
    像是喂不饱的狼崽儿。
    诶,为什么是狼崽儿,不是老狼呢?
    跳脱的出神间,突然袭来一寸寸的酥酥麻麻,是言某人温柔的舔舐,染着湿意,时而凉凉。
    按捺下羞意,我忽地起了坏心,抬起手臂,指尖便顺着捏上了言大夫的耳朵,左右一起,而这一摸,不得了。
    烫啊。
    低眼那么一看,啧啧,好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