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言大夫绝不是那般清心寡欲的人,闻言,我不过以为是逗趣,都懒得当真。
    泄了气偎在人怀里,又扯了些其它的烦心事,无外乎要牵及青黛。他一如既往地听着,没有过多的慰藉话,却仍是我最温暖的依靠。
    只是这依靠,之后却是毫不留恋地推门离开,去往了书房。
    我傻着眼盘坐在床上,委实意外。
    还真去睡书房了啊。
    挠着头一个后仰,我瘫在床上,方才记起言大夫提及的那桩事儿,可还没说完呢。这怪我也怪言悔,怎么一岔开就彻底跑了偏,好歹,那也算是件一失足就得坠入深渊的要事吧。
    啧。
    而此时细细琢磨来,方才多了些令人在意的地方。
    其实,白佑义会盯上仁王府,于此我并不惊奇,毕竟人野心大着呢,又怎会放弃手下的任何一颗棋子,且眼下,这人除了重权,身上又多了大笔横财,自然助长了心中欲望,一时按捺不住也是常情。只不过,我实在没能算到,他拿来相要挟的刀口,居然是直接挑明了言悔的假身份。
    可谓一击即中。
    但是,他既然能如此凌厉地摊开泛黄的一切,若不是王后娘亲亲口告诉他的,便是——当年旧事的亲历者,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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