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王后娘亲相处的时日来看,她与我这舅舅的关系,竟还远不如同离分甚久的老白好,那么,又如何会将此等秘事告知给他,恐怕,确实是偏于后者。
这可真是个大收获。
毕竟之前情报处查了个底朝天,也都没能扯出白佑义来,而此时,算是误打误撞一戳破,可不就多了条线索。
等等。
柳夏乃是往锦官城查探旧事而亡,青黛则是于国舅府私库内对我施术,嗯,旧事,国舅府,兴许知情的白佑义。
这般串联下来,要说诸事和白佑义没半点干系,还真是难信,可具体能有什么干系,想来到底一片模糊。
烦闷地抱住头,论后话,果然,还是先等程妖寻到了青黛再说,唉,这又是一桩烦事,相较而言,连白佑义不怀好意地找上门来,似乎都不值一提。
那什么威胁。
左不过封口的功夫,无论是我腰间的百仞君,还是言大夫养在池子里的乱心之毒,可都能让他闭嘴,且这人满满当当的私库,今夜,便会叫我洗劫一空。
哼,只等着哭吧。
念此,心情总归舒畅了些,我四仰八叉地静躺了会儿,便困了觉,可惜没睡多久,就有小丫鬟前来叩门,说是王爷在书房里候着我,然问及何事,她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