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是什么好心思。
没多久,赵歌就被放回了王城。
言悔不以为意,我却觉得国主爹爹此举,实在膈应人,再者,我主动进宫求见过王后娘亲好几回,竟都被拒之于门外。
说是,不愿见我了。
倒也无法强求。
念念问及我与王后娘亲怎么了,我也只能苦笑,最多答一句,许是伤感着近日的事儿,才会如此。
可我心里头清楚,王后娘亲是气我,她怎会猜不到致使白佑义到此地步的人是我。
就因为知道是我,所以她才不愿见我。
如此过了一个半月。
“我错了吗?”半夜睡不着,我自床上坐起,不过双目空洞着喃喃。为什么突然间,国主爹爹针对起言悔,王后娘亲又疏远起我,明明我,只是为自己的过往讨了个公道。
不是,一家人吗。
以为的无妨,到底是在意了。
默然地受着冷,一时没止住,便久违地落了泪。虽然我尽量小声地擤着鼻子,却还是将言大夫闹醒了。
唉,怎么哭的时候,鼻子便要生堵。
言悔问:“怎么哭了?”
我将哽在喉间的郁结压下去,不带半分哭腔地回:“没哭。”
能信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