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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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霍宁目送曹星河离去,回过头来踱到何寄身边。
何寄在他叫唤之下回神,拱手施礼:“殿下。”
“不必多礼,我说过你我是友,无需如此多礼。”霍宁在他躬身之时就已扶住他的手,“此前问你之事,可有答复?”
何寄沉默。
“何寄,大理寺的捕快之职太浪费你的才干,京城的尔虞我诈也不适合你,你有将才,征战沙场才能让你的能力得到最大发挥,就算你不愿入我麾下,也别埋没你的才干。天地宽广,你自可闯出你的天地,莫局于京城这一方困土。”霍宁按上他的肩头。
这番道理,何寄如何不懂。他千求万拜,所求不过自由二字,只是没了桎梏,却又似失了方向,这路走得茫然。
“多谢殿下指点,何寄必铭记于心。”何寄俯身长揖。
旧仇未报,他怎可离去?还有那个魂牵梦萦的姑娘,他都没诉过一声衷肠。
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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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点点降临,马车里昏昏暗暗也没点烛,只有幽幽的檀香冒着氤氲香气弥漫四周。车里很静,车轱辘的响动传来,伴着压到朽枝枯叶的清脆声音。
秦婠满腹的问题都在沈浩初沉静的目光里吞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