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样子,别年纪轻轻风流没寻到就成了枉死鬼!”
才刚上前介绍完,沈浩武连声“师父”也不叫,把眼睛瞥得高高,不肯搭理何寄。
何寄可没老刘头的好脾气,他也了解沈浩武,这个弟弟当年承袭了三分他的脾性,却又不像他那样愿意吃苦习武,文不成武不就,比他更差,当下便开口嘲讽。
沈浩武才要反驳,忽然“唉呀”惨叫,耳朵已被何寄揪起往校场中间走去。秦婠没料想何寄直接动手,被沈浩武的惨叫吓了一跳。
“该,这兔崽子就要这么教,要是老侯爷还在,怕打得更惨。”老刘头这两天被沈浩武折腾得够呛,见状露出渍黄的牙笑了。
“侯爷……这没事吗?”秦婠却担心把人教坏。
“放心吧,何寄自有分寸。”沈浩初淡道。
校场中央,沈浩武不甘心被何寄揪着耳朵,伸手偷袭他,被何寄反手一个手刀劈在背上,疼得他嗷嗷叫,他又用身体撞向何寄,何寄闪身出掌,一记清脆的耳光听得校场旁边站的人都脸疼。沈浩武更是又疼又怒,发疯似的冲向何寄,何寄扫螂腿一勾,把胖墩勾摔在地,转头就单膝压到他背上,手如铁箍般掐着他的脖子就往砂里按。
“不需要你喊我师父,我只要你听话,对付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