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了一声。
“怎么?你心疼我?”沈浩初欺身而来,指尖点上她的唇。
秦婠张嘴要咬,他急急缩手,她把书案上的册子一抱,扭着腰走出书案:“你是侯府的爷,金窝里的凤凰,不敢怠慢。坐着歇歇吧,我去小厨房瞧瞧有什么可吃的。”
“我不饿。”沈浩初就想和她说会话,奈何小丫头不给机会,已径自去了厨房,他也只得作罢,坐到书案前翻起卷宗来。
屋里的柚香沁鼻入肺,自秦婠中毒过后,屋里就不大点香,只拿香气浓的瓜果摆上,闻了倒也舒服。沈浩初在案前看了会卷宗,忽然闻得顶上瓦片传来碎步异响,他眉色一敛,将卷宗丢开,外裳也不披便往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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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秦婠只穿着夹袄,肩头随意搭着件大袄,正打着哈欠从小厨房里出来。
丫鬟们大多都去睡了,就是守在廊下值夜的小丫头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打盹。秦婠捧着两碗桂花酒酿圆子,迈着碎步往屋里去,不妨身后“啪”地一声,传来脚步落地声,她霍然转身。
“秦婠,过来。”沈浩初已追到廊外,眼见有道人影自屋瓦上掠降到秦婠身后。
秦婠吓得手一松,木托盘上的两碗酒酿圆子砸下,却被那人伸手稳稳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