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上一两句话,初时何寄情绪未复,见了她还有忿怒不平,语气并不好,倒是秦舒一如既往的平和,倒把他衬得不近情理一般,后来慢慢也就淡了。
她就是天生会让人觉得,即便她千错万错,最后对不起她的人,还是你。
“这是最后一堂课了。”她这次不急着离开,眼眸微垂,眉尾一低,便带三分感伤,“我也喜欢剑,也想习剑,不过我母亲不让,原来还想开春了让何公子偷偷指点一二,如今看来是不能了。”
“姑娘乃是大家闺秀,舞刀弄枪并不合适,容易伤了筋骨。再者论若姑娘真有兴致,让四公子与六公子教授便可。”何寄离她很远,曾经在梦里念过无数次的女人,忽然间陌生起来。
“听说何公子辞了我们家的教席之职,是要去镇远侯府为沈家八公子授剑?”秦舒又咬了咬唇,问道。
“嗯。在下已收沈八公子为徒,又有公务在身,精力实在有限,难以分身,贵府四公子与六公子的剑术已有小成,无需在下继续留教,故才向秦大人辞行。”何寄看出她面露不舍目光,只不知其中真假。
秦舒将手中绢帕一扭,声音低了两分:“是因为姐姐吧……何公是为着姐姐才去的侯府吧。真羡慕姐姐有何公子这样的知己……”
“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