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何寄声音突然大了,那些因怜她楚楚姿态而起的温柔尽皆敛去,“请我去侯府乃是侯爷之邀,与她没有关系。”
秦舒扭帕的指节一用力,那丝帕被绷得死紧,她面上却无异状:“是我失言,我只是有些羡慕姐姐罢了。”
“若无他事,在下就此告辞……”
“何公子!”秦舒叫住他,“三月十八日南华寺的法会,不知你可会去?”
何寄一怔,不知何意。
————
辞别秦舒与秦家两个公子,何寄便去秦家账房结清这段时日的束修,领了银两,一个丫鬟将他领出送去门口。
“这不是出府的路。”
走了一小段路,何寄忽然停步。
秦家他不是没来过,从前来秦府赴宴也好,陪秦婠回娘家也好,内院外院他都走过,这路他有印象,并非通往西角门的,反而是靠近内院。
那小丫鬟被问得一愣,正有些不知所措,旁边花丛里忽然拐出一人。
“何公子,是我找你。”
何寄望去,见到的却是素来高傲的秦雅。
秦雅给那小丫鬟扔了几块碎银,那小丫鬟便退去路前方给二人打。。
“秦四姑娘,你这是……”何寄抱剑站定,冷冷看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