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时给我取的名字。”提及恩师,秦望朝天拱了拱手,“不过妹妹说,我的本名应是秦望。”
秦少华走到宁非身前,鹰目刺人,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世?又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秦婠便代秦望将托曹星河寻兄之事,并秦望老师那处所获消息一一说明,语毕秦望取出那襁褓一角,由秦婠呈于秦厚礼,秦厚礼眯眼看着手中之物,秦少华已先开口:“单任几句话与这块布,恐怕不足为证,昔年我三弟三弟妹痛失爱子,曾在西北大肆寻找,知道这些的人并不少……”
“大伯父,莫不是你想说,当今圣上钦点的新科状元,还需要来骗我们家一个三房长子的身份?他要贪什么?”秦婠就料到有人会质疑,这还是他已被钦点为状元,若是个普通人,也不知会被如何刁难。
秦望不愿她满身尖刺与人争执,只把秦婠往后一护,目露讥诮:“小秦大人说得是,晚生证明不了,也不想证明,更不需要你相信,我归家是为了见父母妹妹,为了不叫他们再被外人所欺,不是为了‘秦’这个姓,入不入你们宗谱,我无所谓。”
说话间他脸上现出少年人的乖张来,有着肆意而为的狂妄,秦家在他眼中,还真算不上什么。
“你!”秦少华接连被兄妹两抢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