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舍有得,这很公平。”秦婠抹抹眼,道。
人这辈子,谁还没个梦想?可有些梦想需要放弃太多东西去成全,她舍不得,所以放弃梦想;他舍得,所以求来所想。
可是不能,得偿所愿后又贪求所舍之物,人生在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把好处都占尽了。
“今生,你既为何寄,那便好好以何寄之名活下去吧。那是我一生最羡慕敬仰的人,你别……污了他的名头。”秦婠絮絮说完这几番话,已用尽余力,“你曾帮我救我,我自记在心间,谢你之恩,其他的,我给不了。再见也是无话,各自珍重吧。”
何寄双眸赤红地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慢慢地后退,退到夜色之中,猛地转身,狼狈不堪地急步离去,瘦削高挑的身影,转眼就没入茫茫夜色里。
秦婠有些脱力,倦怠地挨着墙闭眸站好,气息略促。有人拂开树枝,自荫蔽处出来,脚步声熟稔,她没睁眼,只道:“你悄悄听了多久?”
他揽过她的肩,将人拥入怀中,轻轻地吻她额头:“最后几句吧。你长大了。”
“窥人壁角,非君子所为。”她懒懒倚到他怀里,忿道。
“没办法,想你与他将话说开,又担心他伤你。”他托起她的手,眉头蹙紧。
何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