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太大劲,她的手腕只有些微泛红,但他依旧心疼。
“吹吹。”她把手抬到他唇边,娇道。
他吹了两口,最后一下亲在她手腕上:“外头席要散了,咱们先回吧?”
她点点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还没坐到马车上,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沈浩初捏了捏她鼻子,把人抱进屋安置在榻上,自去寻人将东西搬抬到马车上。屋里的人来来去去,她闭着眼不忘叮嘱:“记得把北安叔叔的酒带上。”
话音才落,她的额头就被人弹了一下。
“不许老惦记着别人。”这回,他是真有些吃味了。
她摸摸头,辩解:“惦记着酒,哪惦记人了,小气。”
他冷哼着转身,代她打点起车马事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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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露重,秦父秦母与秦望将人送到门外,秦少白看着被妥善抱在怀中、睡得香甜的秦婠,一阵无语,直怨妻子没将女儿教出个正形来,声音却是轻的,怕惊扰了她,秦望只是笑,挑了眉看沈浩初,有些大舅哥对妹夫的挑衅之意。
一家人就在门口告别,沈浩初将人抱进马车里,带一车礼物来,又带一车回礼。
秦婠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睡出细微鼾声,猫一样。她实在太倦,昨日被他折腾半宿,今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