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几秒种后,郁闷地呼了口气。
她打开卧室的门,见客厅沙发上丢着一件西装外套,人不在。
循着声音走进厨房,男人高大的身影杵在水池前,领带松松散散,袖子随意挽到手肘处,一手拿着刀,一手举着,正皱眉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余光发现她,偏头望过来,压低的声线在清晨里十分磁性:“吵醒你了?”
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
司真走过来,将他的手从水流下拉出来,食指指腹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渗出一道血痕,几秒钟便蓄成一大颗血珠。
“按住。”司真说。
乔赫从善如流地用拇指捏住伤口。
司真兑了些盐水,帮他清洗了伤口,然后转身出去。没几秒钟,声音在外头响起:“出来。”
乔赫放下刀走出去,司真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医药箱。他过去,坐到她身边,司真捏住他的手指,用棉签沾着碘伏,先消了毒,又拿了只药膏,往伤口涂了一些,用纱布包扎起来。
她动作很利索,柔软的手指很快就松开了他,起身将医药箱整理好,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