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路追踪到城郊的一处破庙,还是迟了一步。没有看见什么人下的手,但观其伤口,应无防备。其面上数道未愈的伤口,和少爷所述一致,不会弄错。”
黎永成表情肃然,淡淡评价:“怕事情会败露,下此毒手, 不愧是那一家人。”黎简抿唇,瞥向苏禧,望见她脸上微微沉思的模样, 辨不明心思。
“有人无缘无故丧命, 可曾报官?”黎永成又问道。
那人回答:“是,确认死亡便已报官。”
单凭这样一个人、一件事想要撼动成国公府确实不大可能,只是,报官的是定远侯府的人, 官府那边自然会重视一些。他们若在意被追查, 少不得要费些功夫。
简而言之,是要让傅家的人晓得,哪怕把证据抹灭,依然不轻松。一件事,需要付出的代价越大, 意味着越不能轻举妄动,那么想做的人就越会好好掂量清楚。
对姑且没有了别的事,黎永成让人先下去。他看一看黎简和苏禧:“好在你们都没有受伤,一次没有得手,极可能还有第二次,似锦往后出门要多带两个人。”
“黎叔叔,”苏禧喊黎永成一声,“我想送他们一份回礼。”
黎简一怔,怕她乱来,低斥:“别闹!”
“别人想要取我性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