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领着两人过来时,秦卿站在门边轻缓地拉了拉披在肩头的衣袍。
慕鸿歌步入回廊后,便将手中白伞收起,并将伞递给了和尚:“小师傅,这里没你的事了。”
“小僧,这便下去。”
楼雁青在和尚离开前,将还未收起的紫云伞递给了和尚,那和尚也不敢怠慢的老实替楼雁青将伞收好。
慕鸿歌进屋时,眸色平平地看了秦卿:“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这似有似无的一句,轻然似过路的清风。
“不要紧。”秦卿低声的回答。
慕鸿歌经过秦卿身边时没有停下脚步,反之自然的收回了视线,不动神色地巡看了屋内的环境与布置。
楼雁青则是带着一身淡淡的风霜雪露之气,慢悠悠地进了屋,且目不斜视地盯着屋内的两人张床看。
完全对秦卿视若无睹。
秦卿轻缓地关上了门,将寒风屏蔽在门外。
“这禅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们随便坐吧,桌上有热茶可饮用。”
秦卿一边平静地对两人说话,一边走近墙角的火炉,拿过火炉上的钳子,轻轻地拨了拨火炉中的实木。
楼雁青走近了秦卿的床榻边,拉开床帐看了看,随后再看了一眼对面那张被褥整齐的床,